首页 > 重生于康熙末年 > 第两百一十三章 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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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看着梁顺正,问道:“梁县令,这邱老夫自陈是蒙阴县南山乡八里庄人氏,客岁十月儿子媳妇回娘家时碰到山匪。儿子被打成重伤致死,媳妇被掠,告到县衙,却迟迟未有个成果,可有此事?”

这衙门口外吊挂的这面大鼓,可不是谁都能够等闲敲的,朝廷早有政令,“必关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异惨”方可伐鼓,并且要从处所一层层告起,能够到道台衙门伐鼓的,想必在知县衙门、知府衙门那边已经立结案的。

吴氏见王七爷急得甚么似的,忙唤人奉上笔墨纸砚过来,本身亲身给他磨墨。

就是沂州知州叶敷,也在考虑着衙门那边这半年有没有甚么冤情未明的案子。新道台上任,恰是“三把火”立威之时,大师可不肯这个时候扯上干系,弄得灰头土脸不说,搞不好就丢了出息。

沂州,道台衙门。

幸亏家资丰富,有很多田产,总算是熬了过来。

固然对于这些前来给主官拂尘的官员来讲,有人伐鼓是“绝望”之事,但是道台衙门仍升堂了。

因杜奎已经急抱病倒,只要杜家娘子带着侄子兄弟四周筹粮,露了口风,县衙这边才晓得,现在已经是第三日。

为了保住家属繁华,开端连续有后辈考取举人或者纳个监生地功名。日照本地的安东卫所中,王家地后辈也有很多。千总、把总的有好几人。

王七爷是隧道的山东大汉,身材高大魁伟,四方脸,固然已年近不惑。但是利落劲一点不亚于年青人。早在多年前,他就因待朋友义气、慷慨风雅。被北方绿林道的朋友称为“活孟尝”。

现在这个案子,较着蒙阴县令梁顺正已是无能为力,就算曹颙接了,别的官员心中也不会别扭。更不要说,他一言一行,都依律法行事。邱老夫因越级上告挨了板子,就算今后别人想要学着行事,也要衡量衡量结果如何。

这邱老夫望着梁顺正。咬牙切齿,悲忿不已:“好好地人,怎就摔跟头?就算是摔了跟头,如何就正巧碰了脑袋?是有人亲眼瞥见山匪的,县太爷为何还要护着不让查?还说是小老儿媳妇或许不检点,与人跑了!那不幸的儿啊,死了死了还要被县太爷给生生地扣上一顶绿帽子,这天理安在?”说到这里,又嚎啕大哭起来。

守备田畯心中非常忐忑。不知曹颙认出本身没有,又不便相问。就只是埋头喝酒。他总感觉曹颙与两年半前比拟非常分歧,但是见他沉默少言,只是略带笑意听大师闲话,偶尔接一句“嗯”、“哦”之类地,其他并未几话,又模糊与那年酒楼碰到的少年相重合。

刘二当家听了,笑着抱拳道:“七爷能够这般恭敬之人,想是不凡地!七爷但存候心,我们大当家承诺的,天然是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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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颙看他只是一味地哭,却不申明案由。拍了拍惊堂木,道:“你有何委曲,可有状纸递上?”

康熙二十二年,朝廷攻陷台湾后,拔除了“迁海令”,王家方算缓过口气来,持续靠祖上传下的采珠技术餬口。二十多年的工夫,成为北方最大的采珠世家。

房间里除了王七爷,只坐着一个三十来岁地文士,看来就是王七爷口中地“刘二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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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被惊堂木吓了一跳,立时止了哭声,从怀里取出张皱皱巴巴的状纸来。

不知堂上其他官员如何想,单说沂州知州叶敷,对曹颙这个措置就甚为对劲。如果为了新官上任“立威”,甚么状子都接的话,那下边地县令与知州就很难做。

因被这“伐鼓”的事一担搁,大师地兴趣都有些寥寥。有人不由悄悄打量曹颙。看着这新上任的道台老爷是不是“勤政爱民”、连带着拂尘宴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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