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最不怕的就是这短打,几个回合下来料准了他进退法度,抽冷子狠狠一脚踹在那男人左腿小腿骨上。那男人一趔斜颠仆在地,急中生智就势一滚,阔别了曹颙,然再想站起来倒是不能。
“甚么名字?”曹颙开口问。
文绣道:“奴婢今儿躁了,失手打了件东西,被罚到马厩干活,朝鲁大叔喝酒去了。”
刚转到这边院子,就听“咚”的一声,又是“哗啦”的水声,曹颙还道文绣失手翻了水桶,想着她腿脚倒霉索,怕她颠仆,忙快步转到马厩,但是面前气象却让他一惊。
文绣听着心动,面庞不似方才那般绝望,但仍有犹疑。
文绣忙摆了摆手:“奴婢还对付得来。大人还是从速归去吧,少一时怕是就有人要找您了。”
巴林右旗,多罗郡王府,东院马厩。
文绣笑道:“奴婢不碍事,有一会儿就好。乌恩会帮我留饭。”
曹颙虽想着事情,倒是早有防备,余光一向没分开他的周身,见他手动忙就闪身遁藏,同时击到他的手腕,使得蒙古刀脱手。
“扑通”一声,文绣颠仆在地。曹颙忙望畴昔,只见她面色一片惨白,张着嘴巴冒死喘气。
那男人却始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曹颙感觉不对,蹲下身抬起他的脸,见他嘴角排泄一股黑血,已然服毒身亡。
“你在这里当差?我这两日如何没见你?”曹颙问道:“这两日我会想体例,帮你在王府脱身,你先伴同我回京,等刺探好你家的景象,再送你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