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的表情很不好,虽来这天下好几年,但是他仍没有体例轻贱性命。文绣,一个不幸的、荏弱的、对任何人都有害的女子,就如许在他面前咽气。他很气愤,现在想想看,前些日子在喀喇沁河边产生的惨案,只是诡计的一环罢了。就算当时死的不是乌力吉世子,也会有其别人被凶手盯上,目标只要一个,就是攀诬太子。不管过后如何窥伺,只要有一半的以为这是太子所为,那幕后的黑手就算是达成目标。
或许是见曹颙不说话,十六阿哥安抚道:“你也别太担忧,毕竟另有我,另有讷尔苏,我们也不是任人捏吧的!我们不去趟那浑水,但也不会任由人欺负!实在逼急了,告到皇阿玛跟前,他们也得不到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