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五品小官的儿子,还万岁爷亲口赞过,这太胡扯了!”纳兰承平点头不信。
“甚么,曹顒箭术高深,把德特黑赢了?”宝雅格格气得直顿脚:“好呀,我把他当朋友,他倒当我是傻子!”
曹顒看着纳兰承平对劲扬扬的模样,非常奇特,莫非本身记错了,明珠不是罢相十来年了吗,仿佛归天也有5、六年,如何纳兰家属的人现在还打着他的灯号放肆。
东华门外,护虎帐校场。
“曹兄弟与江宁曹织造如何称呼?”纳兰富森非常亲热地问道。
前几年的江宁总兵,那不就是永庆之父万吉哈吗?这永胜竟是永庆的弟弟。怪不得看着有些面善,前几年曾见过三两面。因老友永庆的经历,曹顒对这位总兵爱子并不靠近。两人当时都是孩童,现在都成了少年模样,曹顒一时才没认出来。
完颜永胜点了点头:“是正五品,倒是连总督巡抚都要凑趣的正五品!”
“笑甚么?”曹顒不解。
曹顒得了空,嘴里说着“告别”,人已悠哉拜别。
纳兰承平非常茫然,完颜永胜看他那笨模样,心底鄙夷:“你平日里竟跟着我们出入平郡王府,却不晓得福晋是谁家出来的令媛贵女吗?”
“曹兄弟,不给面子不是?”纳兰承平见曹顒三番五次推托,心中有些恼,口气就刺耳起来:“爷请你喝酒,是给你面子。晓得爷是谁吗?明珠相国事爷的叔爷爷!在都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不给爷几分面子!”
果不其然,出了午门,德特黑与纳兰富森就对曹顒交代了一番,都说把拂尘宴挪到明日,随后各自归去。纳兰承平却似年糕一样,粘上了曹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