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但是欢乐坏了,嘴巴都何不拢,可见是真奇怪闺女。”曹颙见这西侧间入眼之处,都是小孩的各种小玩意,问道:“这些,都是姐夫安插地?”
回京次日,曹颙正赶上休沐,便去平郡王府看望姐姐姐夫。曹佳氏客岁十月添了位格格,月初百日,曹颙因随扈,没有赶上。
曹颙拿起桌子上的小拨浪鼓,摆布摆动了两下,就听到“扒拉扒拉”的声音。虽说它模样同官方的拨浪鼓一样,都是红色木质鼓身,奶红色羊皮鼓面,但是做工极其邃密,两个小锤子竟是两枚玉珠。
屋子里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康熙才开口道:“传闻宗人府府丞李华之过年往老八府上送了重礼,哼哼……”说到这里,他从炕上起家,在地上走了两步,问道:“奉天府府尹董弘毅口碑如何?”
讷尔苏固然已经有两个嫡子、两个庶子,但是这倒是头一个女儿,怨不得他欢畅成这副模样。
讷尔苏道:“既是如此,下回再说,我们也不是外人,姐夫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说完,又到曹佳氏身边。摸了摸女儿的小面庞才走。
八阿哥带着几分感到道:“‘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在皇阿玛内心,谁也比不过元后,谁也比不过二哥。就算二哥闹得身败名裂的了局,在皇阿玛眼中,弘皙这个皇孙怕是比我们这些庶子要来得高贵。”
“说是个京官,身上还带着爵位!”问琴回道。
少一时,**抱着襁褓当中的小格格来了。曹佳氏接过,抱在怀里,低下头道:“福敏,是娘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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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佳氏听了。微微皱眉,道:“就说我身子不舒泰,请她今后再来吧!”
畅春园,青溪书屋。
讷尔苏见老婆如此,不由点头笑道:“颙弟都多大了,这都坐到堂官了,就你还拿他当孩子待!”
曹佳氏已经得了动静,晓得兄弟来了,正想打发人来前院相请。见讷尔苏穿戴整齐地出去,她忙起家,问道:“爷是拉下甚么物什了?”说完,才看到曹颙跟在背面出去。
曹颙还在迷惑,就听曹佳氏道:“如何也算是故交,到时候备份礼送畴昔,就是情分到了。同是商贾出身,她实是比不得江文绮。”说到这里,想起少年旧事,现在已是三个孩子之母,也是有些唏嘘。
屋子里的内侍早已打收回去,只要内大臣傅尔丹在。事关天子家事,傅尔丹只能老诚恳实写奏本,禀明太病院那边儿的调查详情,倒是不好随便评点。
八阿哥面色深沉地坐在椅子上,眼里尽是阴霾,低声道:“九弟,皇阿玛怕是容不下我了!”
九阿哥摸了摸脑门,道:“这皇阿玛到底在想甚么?他都是过了甲子的人了,八哥如许的贤阿哥不立,莫非真要立弘皙那小子不成?”
问琴回声下去,曹佳氏转头对曹颙道:“如果单她本身个儿,我还揣摩着念在昔日情分,打发两个管事去瞧瞧,帮衬她一把。如果她再醮了京官,那就是不能招惹了。免得给你姐夫添费事!”
“**才抱下去!”曹佳氏说着。打发个丫环去传**过来。
曹颙传闻来人是杨瑞雪,想着李鼎那边地肮脏事,内心一阵烦厌。只是有些话,不好当曹佳氏实话实说,他便在内心说话,想着该如此劝姐姐远着点儿杨瑞雪,免得名声被其所累。
九阿哥听了,不由瞪大眼睛,暴露几分忧色,问道:“这……这是真的?皇阿玛上月尾从畅春园解缆时还好啊!”
问琴又道:“对了。女人,她说要嫁人了。日子定鄙人月,说到时候送帖子来给女人,如果女人能赏光,那就是天大恩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