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济吉特氏委曲道:“到底是我那里错了,惹得爷这般恼?要杀要剐,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才是!”
博尔济吉特氏身子一僵,低下头悄悄拭泪,而后满脸愤激:“瞧爷这话说的,我竟是这暴虐的,多大的胆量敢害爷地子嗣?虽说弘参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却也是我的儿子,今后大了贡献的也是我,我有甚么来由害他!”说到这里,更加感觉委曲,拧眉道:“想必我是碍了谁的眼,如许的污水都能往我身上泼,今儿是鼓捣爷来抡我耳光,明儿怕是就要鼓动爷来杀我了!这日子还叫人如何过?我这就清算东西,回草原去,让我阿玛晓得他闺女吃了多少苦头;还要去见皇阿玛,求他白叟家给我做主……”
博尔济吉特氏与他向来恩爱,现在尽是不忍,不断地点头:“爷不必操心家里,只要弘参地额娘循分,我自离她远远的!”
曹府,梧桐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