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的数据不能随便外泄,他只把最后统计的这些县名列了一个票据,又写了封信,派人送往保定府宁春那边。就算是工部官员有所迷惑,只要派人照着票据,向本地人刺探,天然能够核实积年地旱涝景象。
“再热还能热过南面去?”曹颙说道:“我要给父母去信,问问那边的气候,如果那边也这般异于往年,那实在不妙。你也给二叔二婶写封信,好一并带畴昔!”
恰好有清一代,天子为了集权,固然设内阁学士,有宰相之名,倒是没有宰相之权。这“替罪羊”不好找了。使得天子对天灾就有所避讳。
曹颙点了点头,因想到宁春,又到:“单留出一份来,叫紫晶安排人给宁春他们家送些!”
就说户部,从三月下旬开端又是一系列地调任,侍郎鄂奇被平调为兵部右侍郎,而方才上任一个月的侍郎吴一蜚被平调为吏部右侍郎。在一些人的巴巴算计、翘首以待中,康熙倒是升任两位内阁学士李仲极、噶敏图为户部侍郎。户部诸人多是惊奇不定,之前走了门路站好步队的那些人更是傻了眼。
自通过宁春晓得工部诸人低调出京后,曹颙就想着如何尽些力。他想到司里兼管着直隶民赋,就将近二十年的账册记录都寻了出来,喊了笔帖式察德、石德金做助手,用了半日工夫,将积年因灾减免附随的县都统计出来。而后又托淳郡王从钦天监查了这二十年的雨水,将水灾水患的县辨别开来,最后统计出数个轻易旱情严峻的县。
曹颙虽没法揣摩康熙的企图到底是甚么,但就这么个调任法,倒是能少些个结党营私之事。现在这些小我怕都要张望一下。瞧本身的下属到底能做多久,才好站队吧。
曹颐皱眉回道:“我家太太一贯身子结实,前几日出去上香。怕是山上风大吹到了,返来讲有些个头疼。后半夜泄了两回,身子就有些虚。次日微有些发热,又添了咳逆呕吐,直说嘴苦。找大夫来瞧,就只说是风寒,抓药吃了,也未见大好。只稍稳妥些,但时不时的还是又泄又吐。是以我有些信不着那起子大夫,便想着请陈太医。”
眼看就要立夏,却还是阴沉枯燥的气候,只零散下了两场雨,倒是空中也没打湿就歇了,水井里地水位已经降落了很多。任是谁也晓得都城怕要大旱,却并不是谁都如曹颙普通,因干旱想到的是那些依靠于地盘的农夫。
紫晶与初瑜都起家,出去把曹颐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