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教书先生点头称善。
“没睡觉,那你为甚么闭上眼睛?”
“老道我能够让这根树枝,长到天上去偷去王母娘娘的蟠桃。”
说到这里,张玉堂故作难堪:“上面几句我就不晓得了。”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君子乎----”
“先生。”
“是,先生。”
“张玉堂!”
教书先生神采一沉:
“张玉堂!”
有了这设法,许仙便把脸冷了起来。
“先生,我是在深思。”
却没有看到明阳书院的一干小子望着飞奔的张玉堂,阿谁是一脸的崇拜,敢在明阳书院中顶撞先生,而没有被奖惩的,这小子是第一个。
“因为刚才听到先生你读的东西,太有事理。”
“那你为甚么直点头?”教书先生眼中闪过一道讶然之色,心道此次看你编甚么来由。
许仙被先生一叫,蓦地想到,这是在书院上,这下子,如是能够背的利落,或许先生会故作不知,如果背的不顺,只怕要借题阐扬,少不得挨几下板子。
中间的许仙见了暗道不好,却也不敢此时明目张胆的提示张玉堂。
“莫非是哪家的登徒子,垂涎家姐的绝世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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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另有些小聪明。”
“那我问你,刚才我读的甚么文章,又幸亏那里?”
“许仙,你站起来,背一下论语中学而一段。”
“不成体统,不成体统,太不成体统了。”
看着木然呆坐,吵嘴流涎的张玉堂,教书先生胸中肝火澎湃。
张玉堂躬身道:
“人间有异贾,专售荒唐梦,以慰得志人,闻者购如风。若问梦醒时,图乐在梦中,人生是何物?百年一场梦-----”
张玉堂神游天外,那里另故意机读书,待到一下课,就带着健仆,孺子,缓慢的向着家里赶去。
教书先生目光一转,看向有些走神的张玉堂,教书先生心中一叹,晓得这孩子出入书院,还受不得束缚。
“哼!”
张玉堂张口道:“人之初,性本善,习附近,性相远,这句话的意义是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好的,只是因为生长过程中,后天的学习环境不一样,脾气也就有了好与坏的不同。”
这应当不算是扯谎吧。
看来我是真的穿越到了这小我、鬼、妖、仙、佛共处一世的荒唐天下里来了。
“因为我听得津津有味啊,尊敬的先生。”
“那你为甚么还流口水?”
朗声一喝,张玉堂浑然木人,不知不觉。
张玉堂不慌不忙,目视着教书先生,道:“先生,我没有睡觉啊。”
“我得证明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白蛇天下,我想起来了,我若真是新白娘子传奇中的阿谁爱上青蛇的张玉堂,我的家里定然有一把家传的追星剑。”
“喂,喂,喂,你此人如何不说话?”
张玉堂带着两人,缓慢的走着,蓦地耳边传来洪钟大吕般的声音,转头看去,就见一破衣草鞋的糟糕道人,手里拿着一个树枝,对着四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