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不动声色地瞟了贾琏一眼,淡淡地说道。
荣府北院。
撤去菜肴,上了茶水,吃了两钟茶,贾琏便往院外去了,二门外有些采办的事儿,他要到库房那边办理,屋里剩下凤姐战役儿俩个。
“……老爷,虽不知这回我们这个好媳妇算盘里打得是甚么主张,但妾身这几日瞧着,倒不似以往的假贤惠,倒是真舍得腾屋让床的,这是再没有的事儿,嗳哟,可贵的很!”邢夫人一面抿着茶水,一面嘲笑说着,特别说到“可贵的很”这一句,不由撇了撇嘴。
提及来,贾琏原觉得凤姐又要拘束他们俩个,回到之前不能动不能碰的景象,筹算等她说罢,便同她翻脸,谁知竟是这么个成果,是以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贾赦随即也起家前去外书房,迈出屋子时,视野在一众丫环身上扫过,在秋桐身上略略逗留,收了返来,这个丫环,胸隆臀丰,是个益生养的身子,他本待在稍后的日子赐给宗子贾琏为妾,但现在长媳既有了这一出,他也不好再赐下了。
几个出去的丫环望望他们三人,二爷漂亮,主母明丽、平儿娇婉,相互说着笑着,倒真是融融乐乐的一家子,比较起以往的景象,不成同日而语。
俩人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平儿天然不吭声,只是红着脸儿站在那边。
才用过早餐的贾赦和邢夫人在堂屋中有一句没一句说着家常,说了一阵,邢夫人随后提到凤姐院中的窜改,这个话题,自这些天来,俩人已前前后后说了好几次了,但同别个一样,他们也猜想不到此中的启事。
“那好,那我就说了,从今今后,你们五日通一次房,不成再多,如果再馋嘴猫儿似的,我但是不依的。”
凤姐视野投畴昔,狠狠瞪了她一眼,平儿不敢再说,低下头来,揉搓着裙带。
她同凤姐这一对婆媳,干系一贯不如何好,凤姐仗着娘家,看不起她这位填房的婆婆,她对这位长媳天然也是很有怨气。
贾琏和凤姐正在用早餐,平儿在炕床下奉侍俩人用餐。
过了一阵,俩人吃罢,平儿让外头的丫环出去,清算炕桌,并亲身端来脸盆,奉侍俩人洗漱。
凤姐这时才换上了一副笑容,有说有笑地同贾琏持续用餐,绝口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