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取出的烟花重新放入麻袋中,贾玮拍拍双手,“姐姐,你现下就让人将这些烟花送到紫菱洲二姐院内,如果夜里带畴昔,路不好走,不风雅便。”
“既如此,过午到园子里来,你们互看一眼,再做计算。”见贾芸情愿,贾玮便不再多言地交代了一句。
贾玮不觉有几分羞惭,子怡兄啊子怡兄,你是温润君子,但我但是要效小人之举了。
袭人返身回到书房,同贾玮说了,贾玮便同她一块走出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鼓鼓囊囊的七八个麻袋,并从中拿出几个烟花来,细心打量着。
贾玮摸摸鼻子,融会的影象中,这些小时候的影象已经恍惚了,不料袭人说出来,竟又是个憨顽的例子,平白背了黑锅。
……
不过她是荣府本房,深知府中端方,自家小家敝户的,饭菜粗陋,可不敢随随便便接待,特别是宝叔,老太太的心尖,如果分歧胃口,闹出个腹泻甚么的出来,老太太闻声了,但是不依的。
袭人和麝月听了,都觉好笑,“二爷这是如何说,成日家的弄这个,不怕人笑话?”
不等他发完感慨,院里又进了人,十来个婆子,俩人一对,抬着七八只麻袋出去,倒把袭人唬得一愣,出去一问才知,本来是彻夜垂钓集会备用的各式烟花,忙让众婆子们抬到树荫处放下,又到屋中取了一吊钱来,分赐给她们,众婆子谢了赏,一径出了院子。
贾玮听了,便指着一个拇指大的烟花问道,“这又是甚么?”
袭人想了想,“现下送畴昔,倒是早了些,二女人正歇午觉呢,并且她的午觉要比别个歇得长些,常常过午了,还不起家,依我看,再过一个时候送畴昔也使得,反恰是彻夜才用,又不急。”
这些烟花与他上辈子的几近没有别离,并且图案更加精彩,袭人指着一个小圆盘模样的烟花,“这是满天星,都雅得很,一放在天上就散开一大篷,之前大过年的,我也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