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子上,乐伎吹拉弹唱,舞姬搔首弄姿,台子下头,有人搂着女妓亲吻咂舌,有的则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更多的人则是打量着武嗣和,目光猖獗如同看一个死人。
与此同时,半个时候前,苍冥山上,百来个手拿大刀的男人将一个山洞口团团围困了起来,玉九双臂抱胸,冷着脸站在火线,扬声道:“洛瑾瑶,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识相的话就本身走出来吧。”
邢权的话热忱诙谐,镇静之情溢于言外,仿佛这夜他真的仅仅是在给孩儿办满月酒似的。
玉九嗤笑,“你如果然担忧我,就把我和她安排在一处了,偏疼眼,哼。”
一行人一边往里头走,武嗣和勾搭上邢权的背,大力拍了拍,讽刺道:“邢爷,在青楼给孩儿办满月酒,您但是头一份啊,也不怕孩子大了和您冒死。”
黑水城的玉轮比别处的大而圆,落在山颠上,仿佛要将群山碾碎似的。
恰在此时,玉九用刀压着一个用黑布袋套着头的女子走了出去,当他瞥见地上死去的人,心头便是一紧,面上却非常平静,仿佛胜券在握。
惹得底下人一阵阵的狼嚎。
一辆马车从黑暗中驶来,前头坐着两个黑衣人,一个赶马车,另一个矮小的陪坐在别的一边,马车以后则是三十几个骑着骏马的黑衣人。
霍然,本是坐在那边吃酒的男人们都站了起来,纷繁从桌子底下抽出了寒光森森的大刀。
玉九寂然的把刀扔到一边,道:“我没抓到人,他很奸刁,把洛瑾瑶藏到别处去了,我本筹算诳他一把,却又被看破了。”遂即狠狠瞪着武嗣和道:“你真奸刁。你早就思疑我了,是不是?”
一向坐在武嗣和身边,矮个子的黑衣人嘟了嘟嘴,狠狠的瞪了颜三和玉九一人一眼,只是此时他二人正和武嗣和对峙,没人重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