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仰倒,道:“你那丫头也一并被判了,流刑三千里。”
洛文儒一行来,一起风风火火,面色不善,翻开门,见了不思改过对劲洋洋的三老爷,厉声道:“给我把他绑起来,马上送往县衙科罪。”
钱金银便道:“我是先看出了迹象,在内心猜想推断,又碰上你堂哥请我吃酒,所幸就随口一问,从他口里得知了来要账的这伙人的秘闻,我又派人去查,也没查出甚么来,但我内心有疑,所幸就做下这个局摸索摸索,没成想果然成形,不过是我的运气罢了。”
钱金银望着洛瑾瑶,洛瑾瑶亦望着他,忽的破涕为笑,“夫君,多亏有你,把你引来京师公然是对的,你可真机灵,如何就想着套堂哥的话呢。”
洛诚却忽的站了起来,大惊道:“莫不是大伯真要把爹送衙门去砍手?!”
一时又笑,手势做剪东西的模样,学洛瑾瑶的声音,“甚么劳什子的妆花锦缎,谁屑得要,我不要你非要给,那就剪了吧。甚么臭人,日日呈现在我跟前,就不能消停会儿。”
老夫人迈着老腿儿追过来,瞧见被衙差捆了的儿子,忙忙抓住洛文儒的胳膊问道:“老迈,你这是要做甚么,不是说好了,只将老三关在家里经验吗?”
不过这案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也没甚么好问的,赖金刚等报酬了活命把甚么都招了。
周氏轻点头道:“若说你啊,性子多数随了你爹。你瞧他家事上乱来不清吧,那不过是因了他太信赖看重家人的原因,总感觉一家子骨肉,摆布不过是碗壁碰到锅沿的小事,凡是触及到老夫人,他就情不由己的听不见看不清。但若真轮上犯法儿的事儿,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包庇,你爹内心把一句话记的紧紧的,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证据摆在他的眼跟前儿,比甚么都能令他佩服。他可不会是以痛恨我们。以是,当半子把这个主张与我说了后,我就非常附和。”
彻夜阴云密布,无星无月。洛瑾瑶等的心焦,晚膳只吃了两口,直到钱金银返来,才又陪着他用了小半碗粳米饭。
钱金银但笑不语,半晌道:“哦,对了,在鞠问的过程中,另有个意想不到的收成,岳母您可知三老爷那些赌债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