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点头,又是深深一叹,“我不晓得,真的不晓得,我逼也逼过了,想不想得通但看你爹如何做吧。”
一个道:“真的只是巴豆粉?”
禄亲王惊奇,“不会吧,你家的老夫人对你但是真好,这在燕京谁不晓得。若论哪家填房最心善,是小我都要奖饰你家老夫人的,你家老夫报酬你做的可没人比得上。就说新昌坊白翰林学士家吧,那但是以家风家长的人家,前些日子不还曝出继母剥削原配嫁奁的丑事,在说阿谁谁……”禄亲王用力想了想也记不清楚是谁家了,就道:“谁家的阿谁继母把原配所生的嫡子给捂死了,另有谁谁的,小门小户的我也记不住人家,说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把原配生的嫡女给折磨死了。”
“烧饼,又薄又脆的大烧饼――”
禄亲王一番啧啧,又斜睨洛文儒,“瞧一瞧,比一比,你摊上的继母又算得上甚么,你别不满足啊。别的不说,人家把你健安康康的赡养这么大,这么有出息,这就是她的善心,她的功德,你合该好好孝敬人家的。”
“好姐姐,我这不是和你唠叨几句嘛。我是盘算主张要把喜鹊拉下来的。哼,她既能给我使绊子,就别怪我反击。这叫一报还一报。行了,白沫姐姐你归去吧,等着我的好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