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并没有按下拨通键,他只是轻笑着看她。
非常规的时候,他只能利用非常规手腕。
安遇甜甜一笑,然后拿了很多陆迩言从不吃的鱿鱼、生蛤、羊肉以及各种植物内脏……
仍带着些许凉意的春日夜晚,两人在昏黄的路灯下吃着铁板烧,一箱啤酒很快就没了,陆迩言又让店家搬来一箱。
他不能吃辣呀呀呀!
呜呜呜……
安遇措置完公事,便把条记本还给了陆迩言,最后还不忘规矩伸谢:“感谢你,娘舅。”
安遇一本端庄地说:“笨啊你,喝醉了,我就能明目张胆地酒后乱性了。”
陆迩言在一旁看着安遇做这些,挑了挑眉毛,目光有一丝深沉。
她拿着条记本找处所蹭了下wifi,然后把稿子发给了主编,最后还全屏截图保存证据,恐怕邮箱被盗稿、稿子被别人盗用似的。
安遇狠狠喝了一口酒,笑着往陆迩言:“陆老板,你让我请你用饭,又甚么都不吃,你甚么意义呀!”
安遇甜美一笑,拿了烧烤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一面吃还一面喝酒,过得那真不是普通的放纵。
实在是太辣了。
刚才他说她是外甥的女朋友,她转过甚就叫起本身“娘舅”了。
陆迩言给那一声“娘舅”给气笑了。
太辣了……
安遇点好了菜,便要了一箱青岛啤酒,然后在路边随便挑了张桌子坐下来。
扔下这句话,她便直接走人了,没心没肺到了必然境地。
只能冒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