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帅秀士是教不了的,而是天成。”
宋银河一向感觉本身不利,从穿越起就不利。
宋银河跟着一队新兵顺道压送一小批粮草去了东洲关,因着夏季里下了几场雪,路上湿滑难行,新兵里头又多是没经历的,一起上不免多担搁了几日。没成想,还未到东洲关便先赶上了劫道的匪贼。
至于害死了原主的叔父、叔母,倘他能够功成名就,到时候对方是生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罢了。
自古以来,军中便是靠本领说话。归正,那领头收人的官兵虽是摔了个大跤却也不气,反倒是哈哈一笑,赞一句:“好,算你小子有血性,有天赋!”说着,便把宋银河支出军中,直接调到火线东洲关,能够说是边陲一地最伤害的处所之一。
而此时,之前还威风凛冽的匪贼已然死了大半,宋银河手里提着刀,一刀又一刀的与那匪贼头子对砍,最后他的刀到底及不上匪贼头子的那柄宝刀,寸寸碎去,他便重又再夺了一把来,持续对砍,一刀又一刀,浑然便是不要命的模样。
约莫,人间真有所谓的天赋,乃是凡人平生可望而不成即。
职位有了,权势有了,财产亦是不缺,可宋银河仍旧是感觉无趣,想方设法的找体例要穿越归去。以是,他一起的打战,一起的求神问佛,佛堂道观不知寻了多少,羽士和尚不知找了多少,寻了半天也没寻到甚么有效的线索。
而跟着宋银河申明越盛,京里的圣旨也跟着来了一道又一道,只一个劲儿的催着他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