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春想的头疼,揉了揉额角,干脆叫了人出去奉侍沐浴。筹算本日早些歇息,睡个美容觉。
碧珠把那支赤金镶红宝的小凤钗插上,又拣了一支点翠镀金嵌红宝的胡蝶簪插在发髻前面,须发蝶翼都跟着行动悄悄颤抖,从背后远远看去好似一只小小的胡蝶停驻在乌黑的发间,灵动非常。
谢晚春听得有些怔神,重新又打量了一动手中的珠子,心头有甚么一闪而过却又抓不着。
天下人恨她入骨。
她一死,那些讨人厌的贱人恨不得普天同庆,似是熬过寒冬到了暖春普通,重又风风景光、精力抖擞的冒出头来。
洗漱过后,换了新衣,她便被琼枝和碧珠扶着去了打扮台。
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谢晚春落了座,这才发明这位置略有些费事――晋阳王妃就坐在边上,再往前竟然就是安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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