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春珠玉似的贝齿咬着下唇,下颚弧线绷得紧紧的,带着一丝惊骇被回绝的踌躇,似撒娇又似抱怨抱怨,软软糯糯的道:“真的很疼......”

“那女人,的确是.....”宋氏一贯都是恨得咬牙切齿,内心更是揣着知名肝火,烧得她声音都是紧绷的,“的确是死了都不叫人安生!”

刘妈妈闻言也不敢担搁,非常感激的看了眼素杏,快步入了阁房。

要说装病是一门技术,谢晚春约莫已经是修炼到顶了。她用细指按住额角,紧紧咬住唇,微微垂下眼,纤长乌黑的眼睫搭在细雪普通白嫩的肌肤上,一颤一颤的,仿佛一滴墨珠滚落在乌黑的绢帕上,吵嘴清楚,隐有冷香彻骨。

宋氏手上端着一个成窑五彩小盖钟,正温馨的品着茶。她不出声,边上丫头妈妈也不敢出声,只是立在一侧服侍着。

来的恰是谢晚春名义上的丈夫,王恒之。

宋氏也是忍了太久,任是贤人的修为都要忍不住了。她此时嘲笑了一声,摆摆手道:“无事,她人都死了,我难不成还怕那些个迟早要被清算了的鹰犬?再说,她做了那么多叛经离道之事,世家里头哪个不恨她?单凭她给我们王家嫡宗子塞了这么个媳妇,还勾得.....勾得恒之没魂似的,还不能叫我骂几声?”

因宋氏掌家多年,家规极严,丫头婆子全都敬着,很有几分令行制止的气度和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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