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走到院子里,不出不测的几件衣服都已经干透了,不算厚的被褥也都被晒的坚固疏松。她敏捷换上了干爽的粉色裙子,不管好欠都雅的,不持续果体就好,并且,不晓得是不是错觉,衣服上仿佛都能闻到梧桐花的香味。
哈,有些困了,刘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围着还算洁净的毛巾被坐在床边擦头发,床上的被褥都已经被拖去院子暴晒了,幸亏夏季午后太阳充足给力,至于被罩床单甚么的,勤奋的洗衣机正在尽力洗濯中。
刘惜锁上大门上已经有些锈迹斑斑的锁,有些忐忑又有些镇静的,沿着铺满青石板的冷巷向东走去。之以是她这个路痴晓得东西南北,是因为德馨巷的蓝色标牌,就挂在不远处的高墙上,上面有标注东西方向的箭头,真是让她大松了口气。
刘惜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不晓得今夕何夕,只感觉嘴巴干,坐起来想要去拿水喝。然后就被本身赤果果的小身板儿吓了一跳,然后才想起,她,仿佛真的重生了?不是梦?
进了米粉店,刘惜感觉周身一凉,一起走来的暑气刹时一散而空,这前后通透的老屋子还真是比后代的空调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