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呈现的明黄色靴子,她微微闭起眼眸,跪在地上,垂着头,但愿他们当她不存在。
将瓶子原放在枕头下,用着楚子墨的药膏涂抹在脖颈上的伤疤上,她晓得楚子墨不是谈笑的,如果十天以内她这疤痕没能下去,楚子墨绝对会说到做到。
看着地上跪着的沐瑾萱轻声道,“瑾萱,你先退下吧。”
但如果十天以后,他的这瓶药用完了,疤痕还是未下去,那就与她无关了。
“爱妃平身。”楚萧寒淡笑的看着云妃,上前牵住她的芊芊玉指。
刚后退两步的沐瑾萱听到楚子墨俄然的呵叱有些无语。
不知楚子墨始终蹙着眉,将药瓶翻开,指尖勾起一点药汁重重抹在沐瑾萱的脖颈上,似带着奖惩的味道重重地涂抹着。
沐瑾萱面庞一凛,将枕头下的匕首拿在手里,坐起家悄悄的望着那窗外纹丝不动的身影。
“小环,去传膳。”云妃与楚萧寒做到上好的紫檀木的椅子上,而沐瑾萱刚好跪在这里,只是一昂首的间隔便能够看到他。
“皇上驾到!”内里俄然响起曹省锋利的嗓音,沐瑾萱一怔,一丝慌乱拂过心头,她俄然想要回避,这么久未见,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这是倒打一耙,明显是他太用力她措不及防才差点跌倒,这又怪起她来了,再说,一个破石凳能把她摔成残废吗?
“嗯。”云妃淡淡嗯了一声,缓缓做到铜镜前,看着铜镜中本身那张清美的面庞,唇角含笑,面带一抹淡淡的娇羞,“瑾萱,给本宫梳簪,本日皇上要到本宫这里,莫不成让皇上绝望。”
但是她能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