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浅固然没亲身捕过蛇,但捕蛇的体例倒是晓得几种,像用药喷蛇、用夹子夹蛇、夏季挖蛇洞、用烟薰蛇……体例多了去了,姜云浅却看好一个钓蛇的体例。
固然收药的买卖就要做起来了,姜云浅却一向对山上咬过王南那条蛇有兴趣,比起别的蛇,八步倒这类蛇的药用更佳,能够说是浑身都是宝,如果不晓得山上有八步倒蛇也就罢了,既然晓得,姜云浅就没想放过。
她做为合股人当然要想体例,这些药材就方才好,她采药卖药之事很多人都晓得,到时她只要鼓吹一下王家兄弟给的药价就成,让人看到内里的长处,还怕采药人不登门?
当然,能不能像王南一样运气地碰上八步倒姜云浅内心就没数了,摆布正闲着,不如就尝尝看吧,能捕着最好,捕不着顺道再采些药材也就是了。
既然想要上山捕蛇,姜云浅就开端制作捕蛇的东西,她可不以为就凭着双手就能抓蛇,别到时再被咬上一口。
陈家进门又死掉的小妾多了,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够把夫人的位置坐稳,又与各种诡计狡计无缘,不但保住本身的孩子,还能被人道上一句善心,陈老太太的心机就是陈家高低统统人加在一处也一定及得上。
虽说姜云浅这辈子没筹算跟陈家有任何干系,但对于陈老太太的手腕却神驰的很,那样的女人才气安然顺畅地过完平生,她这辈子也想成为陈老太太那样的人啊。
固然现在再想起这位老太太姜云浅的后背都是冷的,却不得不平气她的手腕,女人如果做到她那份上,这辈子才叫没有白活啊。
中午,姜云浅坐在院子里分捡药材,过些日子等王家兄弟收买药材的买卖做起来,估计一时半会一定能有采药人上门,毕竟别人家里只要不是实在人手不敷,都情愿把药送到县城去卖,固然来去要花些时候,但药价却比在合记卖的高了一倍,攒个十几天的药材一道去卖也不算迟误采药时候。
而王北兄弟俩的买卖方才做起来,那些采药人一时不知本相,都怕遇着跟合记一样心黑的。
姜云浅刚把药材在院中铺好,趁着头上的雨气被日子晒干,恰是春季高照时节,这一堆的药材到了早晨也就晾晒的差未几了,明日趁着天儿好姜云浅再上一次山。
倒也不必跟县城那边一样高的代价收药,毕竟他们也是为了赢利,到时多收一些生药本身炮制,代价又压的不是很低,到时免除运药之苦,那些采药人也乐得把药材卖给他们,少赚几个钱,却能省下两天时候再多采药,又能省下驰摈除路之苦,这内里的赚头谁都会算。
乃至姜云浅曾经想过,若不是陈老太太在九十岁时寿终正寝,有她看顾着,陈家也不会在短短数年就毁灭了,只可惜陈家高低真正算得上明白的也就陈老太太一人,剩下那些子子孙孙就没有一个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