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这回也不盯着澡豆忧愁,她已经开端为女儿的婚事操心了,谁让不消她做澡豆的日子真是闲的无聊,自从姜方腿伤了以后她也不爱店主串到西家,只能胡思乱想地打发日子了。
并且,他出来这么久了,老是要带点东西归去,本来是想今儿跟姜云浅道别后,就从她这里拿些澡豆归去,现在有比那些澡豆还好的,归去不管是讨他新娶的王妃欢心,还是送进宫让他娘乐呵乐呵都是不错的礼品。
可那东西,不顶吃不顶喝的,也就能洗个澡洗个脸啥的,固然姜云浅一再说这类澡豆还能用来洗衣服,洗完的衣服也都喷香喷香的。
收好银针,姜云浅去厨房做饭,姜方百忙当中从书籍里抬开端,对夏氏道:“你就是操的美意,家里的银子都是浅丫凭本领赚来的,她有那本事,内心又稀有,你又何必让她束手束脚?”
但她磨出的澡豆确切是很不错,他用了几日味道好闻不说,脸上也清爽很多,只可惜早晨洗的再洁净,一夙起来还是要涂脏,真是华侈了那好东西。
女人嘛,最是爱美,常日里她们洗脸用的澡豆都是宫里特制的,可瞧着还不如姜云浅做的五斤只要几两银子的好用呢。
传闻这个伴计人懒还又能吃,归正她家今后日子好过了,雇人可得把稳,如许的说甚么也不能雇。
这边夏氏还在犯愁澡豆卖不出去,内里有人叫门,姜方的腿正在医治,等闲不能转动,夏氏便起家出去,成果看到内里是药材行的阿谁伴计,便笑容满面地迎上去。
夏氏没来得及禁止,姜云浅已经从厨房跑了出来,如何说人家也是岐王,就算流浪了也不能怠慢,她还真怕阿娘说出甚么不入耳的话把人获咎了。
只是他们不说,他也不问,起码还能保存最后一点儿时的交谊。
前些日子她磨了很多的澡豆,可这东西多了,摆在家里也不是那么回事,现在不消走进屋子,在院子里都能闻着喷香喷香的,住在四周的邻居都过来探听这是啥味,姜云浅倒是趁机卖了他们一些澡豆。
“是王北让你过来的?”
幸亏当初姜云浅要配那种加了真珠、玉屑、麝香之类的澡豆被她拦下了,固然那样的澡豆据姜云浅本身说都是用小盒子装了,每盒都能卖上十几两银子,可她内心不平稳啊,就家里那点家底,还不敷磨一袋子如许的澡豆,如果真卖不出去,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幸亏这一条蛇本来就很小,姜云浅没有说把蛇做成菜百口人一起吃,不然她必然会吐的,现在都过了好几天,她一想到那条蛇还觉着怕的紧,常日看到挂在墙角的蛇皮都头皮发麻。
之前那条八步倒也被她配成药了,她看着都头皮发麻,姜云浅却能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蛇扒皮去骨、剔肉抽筋,整条蛇差未几都给弄成药了,乃至还将蛇肉给放到姜方吃的药里,她瞧着就瘆的慌啊。
夏氏的焦心姜云浅都瞧在眼里,却不想说甚么,她说的再多也不顶用,她是晓得澡豆必定会卖的很好,但夏氏就是不信又有甚么用?此次把夏氏说的信心满满,可转头她自个儿坐在那边还会乱合计,合计完了还是接着感喟,她还是用心把阿爹的腿治好再说。
药材行的买卖很好,王南已经好些日子没过来了,夏氏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屋子里玩弄磨好的澡豆,然后就是感喟。
“婶儿,王北让我过来取澡豆,说是之前拿去的澡豆很好卖,就是太少了,让这回多带些归去。”
万一把孩子吓坏了,不敢过来,这些澡豆都卖不出去,内里用到的黑豆子倒不值甚么,可那些丁香、沉香、桃花瓣……哪个不是费钱来的?再没几个银子吧,第一回家里弄个谋生就就能赚到钱,下回还敢不敢再做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