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对比之下,她这不想再重蹈复辙一把的设法,看在旁观者眼里就成了作女?
传闻为了让玉家老太太和玉老二一家子住的舒坦,秦昭那虎小子把屋子都里里外外清算个遍儿。架式又搭炉子又砌火墙的,刷墙、漆地、换炕席,又购置了好些家电。这不车斗上还拉了好些的布料、棉花,筹算把铺盖都换成新的?
不过乡间人家夙来浑厚,有些事儿纵使不说,脸上也都透露了个八九分。现在满屋子二十几号人,脸上都明晃晃、如出一辙地写着‘矫情’二字。大师都在无言地吐糟她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啥的,玉娇也是无穷愁闷。
一边玩弄动手里的电视天线,一边听着这些个嫂子大娘们一口一个他们小两口儿咋着班配、本事的话,秦昭这内心就仿佛吃了蜜似的甜。
无从解释的玉娇超等愁闷,只恨老天忒鄙吝。既然都让她重生了,为啥就不早个三年五载?没有了孩子们的拘束,她必定跟秦昭这个赖皮缠断的干清干净、彻完整底!
世人一阵轰笑,皆说这小媳妇儿嗓门真够赫亮。
咱这一年到头累得跟头把式的,也没攒下个三头二百的。你瞅瞅人家玉娇,养蚯蚓喂小鸡又啥子快速养猪法。
糟损俩钱儿的不打紧,万一再吓到自家媳妇就不好了。
“对对的对,那话咋说的来着?哦,珠联璧合,人家小两口就是天生一对儿来着!”
有出色的,还带彩色的电视节目可看,在这文娱项目只扯闲篇、打扑克的时候。冷不丁呈现这老迈个乐景,男女长幼的都惦记取多看两眼呐!
时不时夸夸秦昭,劝劝玉娇要知福惜福。能挣钱,又舍得给老丈人费钱的姑爷但是未几,遇见了就要嘁哩喀喳地麻溜拿下。不然抻连大劲儿了,没准就叫旁人家小妖精给勾搭走了啥的。
老这么贪黑把火地在自家守着看电视,时不时地掰扯个沸反盈天就够呛了。还瓜子皮子、烟头子的随地乱撇。每天散场以后看着老爸成簸箕地往出倒渣滓,老妈被烟呛得直咳嗽,玉娇就感觉这电视买的不但是糟心,还很遭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