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顾绵去了免费处,医药费住院费总计一千一百多。顾绵当即就给顾建华打电话,用的是病院的电话,她手机还没充电呢。
黄珊被顾绵按坐在沙发上,有点迷惑:“绵绵,你这是要做甚么?”
顾绵谨慎地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拿脱手机,快速地对着伤口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抽出灵气,在伤口上小片运转着,几秒以后,把纱布又重新包扎好。如许应当就不会留疤了。本来她能够等黄珊睡了再医治,但另有一天时候呢,她怕这一天当诽谤口会长得不好,多少有点影响,毕竟她又不敢一次性就将伤口弄没了,而如许渐渐一点一点来的又还没经历,只能谨慎为上。
“你个死丫头,莫非还想帮着外人告你亲奶奶?”
黄珊被她逗笑了,点点她的额头,“甚么仙气啊,我看你是吹牛。”不过心头的迷惑倒是被她这一打岔抛到了一边。
这是顾绵重生后第一次见到顾建芬,实在就连在上一世顾绵也好久没见到她了。不过如许看来,不见反而安闲,她还是和印象中一样刻薄刻薄,脾气实足十像顾家奶奶。
黄珊和李侨面面相觑。
十五分钟以后,顾绵看到小姑顾建芬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双手插在护士服的口袋里,走路微仰着头,像只高傲的孔雀。
顾绵把手机抢了返来,坐在黄珊中间,收起笑容,很当真的说道:“这是证据之一。”
顾建芬一样遗传了顾家的好边幅,只是眉眼凌厉了些,一脸的夺目骄横让这仙颜生生减了几分。
既然没甚么事了,黄珊当然想当即出院,谁也不喜幸亏病院里呆着。
顾绵在回青洲的路上已经和李侨说好,不要将她在玉都产生的事奉告黄珊,归正都已经畴昔了,免得她白担忧,李侨天然也承诺了,连她都是撇开他们伶仃行动的事都没说。
“你爸没空过来,叫我先垫付黄珊的医药费。”顾建芬拿出银行卡畴昔交费,一看帐单,又叫了起来:“这么多?不就是额头破点皮吗?消消毒止止血包一包便能够了吧,如何要这么多钱?”
顾绵冷哼道:“你最好叫吴珍做美意理筹办,这是足以构成用心伤害罪的!”吴珍是顾奶奶的名字。
昨晚还是头破血流的,血肉翻了出来,足足缝了八针。他还想着这留疤是必定的了,没曾想只过了一个早晨,这伤口规复环境这么好,血肉都已经在收紧了,真是古迹。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