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程曼有些迷惑,顺手就把信翻开了。一瞥见信上面写了甚么,顿时火冒三丈。抿着唇,咬着牙,喘着气把信读完,脸上的神采变得庞大而怔忪。
“额头没甚么大碍,今儿上了药,别碰水,痒了也不要挠。”细心扣问检察了一番,大夫交代道,“辛辣的东西要忌食,其他也没甚么好交代的了。多歇息。”
“实在就是擦了点皮,长长就看不见疤了。”伤口结了痂,脱落以后皮肤色彩老是有些不一样的。但小女人年纪轻,规复才气也好,要留疤也不太轻易。
木工老头固然古怪,但技术真不错,会雕能做,那小物件看起来就跟艺术品似的。就凭这一点,那拜师礼都不能差了!
“头上有伤不晓得啊?你这一擦又得出血。还想不想好了?万一留疤了,看你一个女人家咋办!”
林微和程曼一左一右护着老太太,没说话。倒是高壮男人笑了一声,朝着林微问道:“丫头,见了叔咋不说话啊?这成了大门生,还内疚起来了。前阵子你说让叔在市里给你捎带东西,到底要带啥,你还没跟叔说呢。明儿我要去市里一趟,你现在说说,我好记下来。”
上大学之前,得把她这个mm的学习进度赶上去。再不济也得跳个两级,省的毕业以后都成老女人了。
林微傻眼了,这是啥环境?
只是她实在猎奇的很,到底是谁给母亲写的信。镇子上识字的人未几,加上笔和纸都看得比较贵重,谁家想传个话,那都是直接到别人家去说的,既快又敏捷。今后即便有啥事儿,那也是空口无凭,谁也不能咋地谁。
林微怔了一下,随后笑笑,“感谢叔,我现在还没想好,此次就先不买了。”
她啥时候说的?
“妈,我惊骇。”
“妈?”
林果看看这个,看看阿谁,又看看中间高高的杂草丛,浑身颤抖了一下。等一会儿,会不会呈现鬼啥的啊?她但是听村前的王奶奶说了,小孩子不能走夜路,不然就会被鬼抓走,再也回不了家了。
“诶,多谢大夫。”程曼听没有大碍,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