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林花枝才悄悄吐出一口气:“比来我没时候陪你玩乐,你多在家好生陪着老太爷,比及年底,诸事告结后,我再陪你,好不好?”
林花枝却不是如许想的,纵是林雨阳在科考中拔得头筹,但是他根底较浅,又如何是崔元那只狐狸的敌手。更首要的是,崔元在宫里另有崔贵妃这尊大佛护着,比拟而言,她和孙正明又要弱上几分。
春白也在一旁道:“是呀是呀,这院子太小了,你看青凌都没本身的书房,不幸呀。”
张子卿见林花枝不笑,也不出声,想了想,拉着她进了屋,悄悄陪在一旁。
仿佛晓得春白在担忧甚么,林花枝道:“可严少白那人对染织谋生不熟谙,有些东西他不必然懂,纵是有崔元护着,但是崔元是官,总不能明着着力,也有他力所不能及的处所。我们有孙家另有青凌,再者有老太爷在一旁看顾,从气力上而言,我们并不输于严少白。”
春白见林花枝态度果断,看了一眼张子卿,便没再说甚么。稍后,见林花枝脸上有些怠倦之色,便道去看看青凌。
想了好一会,林花枝还是点头:“暂切不消耗事锦侯,太后这些年一心机佛,应当不会管这些事。再说吧。”
等春白去了,林花枝从张子卿怀里抱过月饼,问:“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些茶点?还是想歇息一会?”
出了屋,见张子卿抱着月饼正在东张西望。
林花枝不敢说对崔元非常体味,但是她起码晓得那样的男人是不会把到嘴的肥肉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