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的景象再次呈现在脑海里,仿佛就产生在面前,每一个细节,林花枝都记的清清楚楚。
林雨阳微微一叹,半晌,他俄然问:“姐,我看严公子对你也挺好的,你们……你们……是不是……”
林雨阳不肯,大声念叨:“花枝,见字如晤。花枝,我想你,好想你。你晓得吗?从我分开江东府的那一天,我就开端想你,一向在想你。早上起床时我想你;用饭的时候我想你;读书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和爷爷下棋的时候我也想你,以是我输了,爷爷罚我抄书,我一边抄书一边想你;早晨,厨子煮了新奇的鱼汤,说是都城夹子河的冬鱼,汤很好喝,我想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晓得你最喜好喝鱼汤;花枝,早晨睡觉时,看着窗外的玉轮,看着看着,就像瞥见你在笑一样,甜甜的冲我笑。花枝,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你呢,你想我吗?”
“花枝,还痛吗?”
林花枝懒得理他,闭上眼,但是嘴角边另有丝丝笑意。
不过,林花枝模糊记的,在她用石头砸那女人时,有看到那女人穿的罗袜,红色的,直面上绣着一朵杏花。林花枝仿佛曾经在哪见过,只是,她一时想不起来。
“和奶娘在前院。明天她们俩见了几个媒婆子,筹议着要买个小丫头返来照顾你。”
“刚过酉时。”
林雨阳内心就像燃烧着一把熊熊烈火,两只手握的紧紧的,只要让他晓得是谁敢这般伤害林花枝,他铁要把那人碎尸万断。
快速的看了几行,林雨阳一副不屑的模样,扁扁嘴:“真是张子卿写的。”
“夜深了,姐,你睡吧。我就守在内里,有事你叫一声就成。”林雨阳帮她盖好被子,把帐子放下,轻手重脚的退了出去。
屋里只要淡淡的烛火,林花枝悄悄动了动左手,有几分麻痹,手上还缠着夹板,林花枝晓得伤的不轻。
“严公子,我来吧。”林雨阳欲伸手去接,可严少白却摇点头,一言不发的抱着林花枝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