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想了一会,正色道:“花枝,我看严公子对你倒有几分情义,不过咱家固然穷,可也能吃饱穿暖,犯不着看别人神采糊口,你可要把持住呀。”
崔婷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冰霜:“有严少白念着她爱着她疼着她,她是想走也走不了。且不动她,陈素月都能出不测,何况一个丫头。”
书房里,严少白同崔婷俱一脸震惊的看着林花枝,只不过前者是欣喜,而后者倒是一脸错谔。
看着崔婷一脸惊奇的神采,林花枝不知为何俄然表情大好。
林氏奇特:“如何?莫非你在陈府时,她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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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方才那女人就是崔家蜜斯吧?”林氏也传闻过崔婷与严少白的事。
林氏这话说的委宛,奶娘上完香,回身出来恰好听到林氏这句话,不由笑了起来:“花枝心性可高了,毫不会去做小,你放心好了,花枝内心稀有。”
林氏与奶娘相视一眼,都被林花枝这话给逗乐了,林氏在她脸上轻拧了一把。
“你……你如何在这?”崔婷俄然尖着嗓子叫道,难为她方才和严少白有了几分亲热。
“甚是,甚是。哈哈哈,喝酒,喝酒。”
林花枝不觉得意:“没目光的男人才看的上那种女人,大要上娇弱不幸,实际上心肠暴虐,这类人最可爱。”
“就她?”林花枝不屑一顾的笑道,“她道行不敷,伤不到了我。”
在百里湖,随便找了一家茶肆,上了二楼,寻了张靠窗边的桌子,林氏要了一壶清茶,又叫了些小吃,与奶娘闲说话,林花枝打起竹帘,看着帘外楼台下的清清湖水,在家闷了一个月,明天终究有了一种束缚的感受。
她闭上眼,感受从湖面吹过来的风,氛围中有水的潮湿,另有路人行走说话的声音,连隔壁桌说话的声音她也听的一清二楚。
林花枝看都不看明月一眼,她压根就没看到明月,走到书房外,用力推开门,然后冲书房里的人大吼道:“家都不立室了,你另有表情谈情说爱,你是不是个白痴?”
拜完三清老祖,林氏一行人又去了承业观边上的百里坊,买了些东西,又去点心铺包了些甜糕,见林花枝有些累,奶娘想想,说去百里湖边上坐一会,待解了乏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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