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归正不管外人如何说,严少白沉默还是沉默。
公然如此,林花枝心想,还真被她说中,这可不是甚么功德。
“老爷,我有话和你说。”林花枝进门就开口。
林花枝一声嘲笑:“你也算宠我?哼,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别觉得对我说两句好听的话就是对我好,何况你就没对我说过甚么好听的话。你要拿主子的身份压我,好呀,那我们就说些主子该干的事,说些我能群情的事。陈府要败了,你管不管?”林花枝气坏了,吼的声音比严少白还大。
严少白比来这些天,脸上一向未见笑容,内心的苦闷不言而喻。
严少白没说话,看了林花枝一眼,他应当是想到了。
见严少白听明白她的话,林花枝也不再绕圈子:“那些管事虽没带走银两,可的确把人脉干系带走了,想再续订左券,不会轻易。如果没体例再合作,核心财产你筹算如何措置?”
杜映莲并不明白林花枝的担忧,乃至还嘲笑林花枝是杞人忧天,讽刺林花枝她该欢畅才是。毕竟崔婷目前不能嫁给严少白,林花枝近水楼台不恰好有机遇了吗?
“如果你再如许要死不活,一副没了崔婷你就没法活的神采,不消过量久,陈府的买卖就全被人抢了去,到时候,你如何向死了的陈素月的交代?”林花枝又吼了一声。
“叔公大寿,天然拜寿去了呀,还无能吗?我爹说了,我家与陈家是姻亲,这层干系可不能断。”
现在,只要陈府的人一出门,立马会被人围住,问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江东府百姓的八卦热忱空前高涨,坊间出现了很多话本子。
过了好半天,杜映莲“扑滋”一声笑了起来:“林花枝,你……你干吗呀?你是在安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