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枝回身甩开林雨阳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王婆:“王婆是吧,按理说,这后代婚嫁,是该听父母之言。可我老林家只要寡母幼弟,能说话的人也只要我。这婚嫁一事,我分歧意,你王婆在江东城再有面子再驰名誉也不能能人所难吧?”
林花枝眼睛一眯,道:“张家就算想告也告不了。晓得大门大户最在乎甚么吗?最在乎面子。张家大少虽说是个傻子,但是张家老太爷最心疼的也就是那傻子,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真告了我们,我就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我看到时候,谁还敢再嫁给那傻子。”
回到家里,林雨阳一副轻松的模样,笑着对林氏道:“娘,我姐说的一点没错。这事,张家掩得半分动静都不过露,我看他们真不敢去报官。你也别担忧了,就当王婆那日说话是放屁。”
“别在这套近乎,我不熟谙你,你也别说甚么侄女婶子的客气话。明天我就把话放这,这张家我不嫁。本来收的彩金礼盒,一会着人退了归去。这退婚该还的银子我也一分很多的还给张家。你,滚吧。”林花枝原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最恨王婆这般见风使舵之人,能说上几句话,也是不想让林氏难堪。此番见王婆说话暴虐,她也不筹算再多说甚么。
林花枝冷哼一声,说话也不包涵面:“哟,婶子,我哪敢让你来看呀。我晓得你忙,忙着欺负人呗,如何偶然候来看我呀?林家小门小户,原也上不了你的眼。”
林花枝轻视的瞅了林雨阳一眼,一言不发的回身进了屋子,自睡大觉去了。
“搬哪都成,再住下去,我看你姐准会出事。”
“那……那现在如何办?姐,你说张家会去告我们吗?”林雨阳上前扶住林氏,一脸担忧的看着林花枝。
林花枝上前一步,将林肖氏护在身后,拍动手道:“好呀,我们就去官府那说理去。我要告张家仗势欺人,欺负幼寡,以不品德伎俩抢婚逼亲。你王婆也晓得我前久跳水寻死,这面子里子都丢了,现在也不怕闹笑话,我让大师都看看,这张家是甚么人,仗着钱多就欺负我们贫民吗?我明天就去崇光门说去,让这江东城的父老乡亲给我评个理。”
林雨阳一愣:“搬场吗?娘,我们搬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