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只要你打得过我,我带你去找李成虎!”
在她眼中,秦逸辰就是被皇上宠坏的孩子。
当然二字单还未落,便听一声哀嚎响彻沉寂的大街。
这个秦逸辰固然恶劣非常,喜好玩弄人,却不是穷凶极恶之徒,那些个玩弄人的手腕,她宿世在孤儿院早玩过了。
上官静梅一想便晓得,这斯是无聊,才找上她的吧。
上官静梅清澈的眸子如水一样清澈,指着人间少有的俊美女人大声道,“哇,好多金子!”
上官静梅睁着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看着近在天涯的俊脸惊奇的张着小嘴,装傻到底。
街道上,除了东倒西歪的桌椅板凳,孤零零冒着热气的早膳摊,就只剩下大红色绣金蟒袍的俊男人,和痴聪慧呆尤不知凶限的上官静梅,以及她身后被吓得跌倒在地,浑身颤抖如筛的夏花。
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哀思不已,将秦逸辰抱回太子府亲身扶养,取名秦逸辰。
她打了秦逸辰却一点也不怕,先不说,影象中,向来没传闻过恶劣的秦逸辰向皇上告过状。
皇上对秦逸辰护短得很,舍不得伤他分毫,也就歇了告状的动机。
“你个傻子,你竟然敢打本王,真是不想活了……”
让你放肆,让你恶劣。
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带沉迷惑,专注的盯着装傻充愣的上官静梅。
“夏花,金子说话不算话,我们去找李成虎玩儿去。”
惊吓过分的夏花双腿发软,仿佛让逸王爷放开自家蜜斯的衣袖,想提示蜜斯男女有别,却实在是没勇气,只能紧跟着。
“也是,一个傻子怕甚么!”
“蜜斯,蜜斯快请逸王爷赎罪呀!蜜斯……”
“啊,傻子,你竟然敢打我,我还没喊开端呢?”
“谁说本王说话不算话了,走,本王带你去找李成虎。”
‘哄’‘碰’‘啪’
“快跑呀,逸王爷来了!”
两年后,皇上即位为帝,直接带三岁的秦逸辰带入宫中教养,即便政务再繁忙,仍然会抽暇查抄秦逸辰的功课。
秦逸辰可不晓得上官静梅心中所想,白玉扇啪的翻开扇了扇,风骚的点了点头,“当然!”
可这秦逸辰却长歪了,从小不爱学习,就爱奸刁拆台。
照理说,皇上如此用心的教养,秦逸辰再如何样也是个出息的。
伤害重重之下,是当时长公主的驸马,逸王爷的亲爹以身相代,换上皇上的太子服,引敌而去,保全了皇上,驸马却被乱箭射死。
是以,当时还是长公主肚子里的逸王爷,便成了遗腹子。
看看,这绝世的面貌,魅惑的气质,崇高的出身,暴虐的手腕,在拳头面前都是一无是处。
不过也好,有逸王爷当虎伥,就算她把李成虎打残了,皇上也不会见怪,因而立即点了点头。
悲伤欲绝的长公主生下秦逸辰不久,也离世了,长公主府便只剩下秦逸辰一个未满月的婴儿孤苦无依。
被吓破胆的夏花跪倒在上官静梅身后,想上前护住蜜斯,双腿瘫软不听使唤,只能颤抖着身材不住的朝着逸王爷叩首讨情,但愿逸王爷能放过自家蜜斯。
男人精美的面庞魅惑中带着少见的女气,浑厚的声音降落如乐器,苗条的手指轻拍着白玉扇轻迈向前。
“好!金子和我一起打他玩!”
每天不是打皇子,就是玩弄皇上的嫔妃,要不就是气跑宫中授业的太子太傅,要不就烧了某位大臣的官服,总之是恶迹斑斑。
逸王爷,秦逸辰,皇上的亲侄儿,已逝长公主和驸马的遗腹子。
如果受伤了,不管对错,便将被告给打一顿再说,嫔妃皇子都不能例外。
上官静梅底子不怕他打单,扫了眼躲在街道四周暗处的无数眼睛,乐呵呵的拉起被吓坏的夏花,回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