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傻子!”
“堂堂皇上的锦衣卫批示使,竟然言而无信!”
另一掌运起内力,打在满脸放肆笑意的百花宫宫主胸口。
青衣男人被这一幕突变惊呆了,回过神来暴虐的举剑刺向上官静梅的心脏。
“爷!”
终究,统统的惊骇、忐忑、不安、纠结,化为更加光辉的笑容,如灿艳的烟花划破长空,又如未开封的剑终究开封。
墨袍银面的锦衣卫批示使,悄悄的站在几步开外,冰冷的目光一向谛视着小脸惨白无色,却硬下心肠杀人的上官静梅。
第一次杀人的上官静梅小手抖得很短长,心中更是多了份本身也不懂的茫然,小手无认识般渐渐松开,却在匕首滑落前一刻紧握。
戴着银色面具的锦衣卫批示使,几近是同一时候,大手一捞将上官静梅连带着惊奇不已的青衣蓝子拉到身后。
无数的鲜血顺着青衣蒙面男人蒙面的纱巾滴下,一滴一滴染红了空中的雨水。
“他没有食言!”
墨袍男人冰冷的眸光闪了闪,面前的上官静梅跟刚才杀人时的她仿佛又不一样了,多了一份豁然萧洒随性。
“同时放人!”
“齐大批示使,要本宫主说,还是别换了,如果换了,你今后可就见不着本宫主了!”
上官静梅任细雨冲刷手上和匕首上的鲜血,轻声细语只容三人听到,安静的在内心安葬她无忧无虑的平生。
“放!”
这个女子到底有多么聪明,又有多么的惊世骇俗,才气一而再的做出惊人的行动。
人间统统关于她的传闻在这一刻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甚么草包大蜜斯、甚么脆弱无能,都是她或者说丞相府漫衍的谎言?
一声冰冷的男声无情的从夜空中传来,几道玄色的身影跟着夜风袭来,直直的落在墨袍银面的批示使身后。
如许锋芒毕露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吗?
“下辈子做个好人!”
青衣男人低头瞧着匕首从胸口抽离,不甘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明显杀了人,还笑得如孩子般纯洁非常的少女。
上官静梅染血的小手甩了甩披风,用披风捂着男人的唇,目光果断的再次举起匕首,帮还未断气的他早早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