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母亲不会让人捅我的头,我头好痛……”
难怪,这个女人宿世此生能将母亲逼死,算计着原主给她的女儿当垫脚石,果然是有魅惑男人的本钱。
上官静梅假装懵懂无知的歪着头思虑,大大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般昏黄,好一会儿,才辩驳道。
“好人,你是好人……”
“我的儿呀,你这是做甚么?这好好的屋子如何就给砸了呢?”
问佛:“有人羞我、辱我、骂我、悔我、欺我、害我,我将何故处之?”
浑身高低都痛的罗氏,理了理衣衫不整的裙襦,假笑着安抚上官静梅。
李嬷嬷也思疑上官静梅是装疯,纯熟的上前几步,拿脱手绢靠近上官静梅额头的伤。
“好人,打我,好人……”
“李嬷嬷。”
那惨痛的叫声响彻静梅院,边一进院都模糊有若隐似无的耳闻。
“打碎人,打死你……”
风韵出色的罗氏瞧着上官静梅不要命的步地,本能的回身就跑。“拯救呀……”
“大蜜斯这额头如何伤着了,传闻大蜜斯身材不适,夫人让老奴请来医女,恰好给大蜜斯瞧瞧这伤可好!”
几名丫环心中惊骇毁容,却不敢不服从,从罗氏身后走出来拥向上官静梅,伸手去抓上官静梅。
“好人,打碎人,拯救呀……”
俗气丢脸的内室内,红艳绿蓝的纱幔被上官静梅扔得到处都是,雕牡丹花的架子床上一片红艳,被褥被掀落在地。
除却眼角有些眼纹,果然是美艳动听的美人。
在丞相府孤身一人无所依的上官静梅,失了纯洁到处被动,也只能依佛之言,容他、忍他、由他、帮他,再过几年看他。
一个丫环被踢飞,另一个丫环被咬了口,顺手拿起一旁的花瓶砸晕另一个,操起凳子砸晕另一个……
被上官静梅俄然攻击搞愣的罗氏,猛的回过甚,大声叫身后的丫丫环。
打舒坦的上官静梅,扫了眼远远而来的多量人,总算是停了手。
“母亲?”
言语中隐然着切磋和思疑,以眼神表示贴身李嬷嬷上前探探。
“李嬷嬷只是想看看静梅的伤,是体贴,不是成心弄痛静梅的。”
“如何回事?”
头发混乱的上官静梅一边假装惊骇的嚎叫,一边不断的挠李嬷嬷的老脸,心中阿谁称心。
那跟在李嬷嬷身后的医女,一瞧这步地,刹时随后了几步,躲得远远的,怕被殃及。
想想她们也该来了。
佛曰:“容他、凭他、随他、尽他、让他、由他、任他、帮他,再过几年看他。”
“大蜜斯发疯了,还不快去拉住大蜜斯,李嬷嬷……”
“大蜜斯,放开,是夫人,是夫人……救夫人,救夫人……”
上官静梅大喊一声打碎人,握着拳头便冲了畴昔。
“我是你母亲,静梅,我是你母亲,不是好人……”
“打碎人,打碎人……”
甚么古玩花瓶都不是她的,顺手提起砸个稀烂,那些个花花绿绿的衣服也不要了,拉出来扔了一地。
这么大的动静,照理说,早有人出去了,可静梅院的丫环婆子都是怯懦怕事的。
她不太信赖的歪着头,细心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大声喘气的女人。
她几步冲上前,抓住一脚跨到外间的罗氏的发髻,用力将她给扯了返来,伸手便是一拳打在罗氏的肚子上。
“对,我是你母亲,母亲不是好人。”
上官静梅感受头上一痛,猛的挥手,一巴掌扇在李嬷嬷的老脸上,大呼着,“好人,来人呀,拯救呀,有好人……”
几名丫环被打趴在地,刚想爬起来,却不敢了,惊骇的躺回地上假装晕迷。
将统统丫环都打趴下的上官静梅,转头狠狠的瞪着下认识退了两步的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