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都四十了,妾氏一个一个的抬进门,却再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请来太医查了又查,也没查到任何的题目。
上官静梅双手抱拳朝安平侯爷拱了拱手,明眸如星斗带着淡笑,皓齿轻启,“安平侯爷将客人拒之门外,不感觉有失风采吗?”
保护态度放肆的回绝了庆叔,那不满轻视的目光却直直射向女扮男装的上官静梅,说罢,狠狠的瞪了一眼上官静梅,回身入府便想将大门再次关上。
庆叔看着上官静梅吃鳖,很想将本相奉告夫人,却又不能违背爷的号令,心中万分焦心,真想拉着夫人分开此地。
庆婶恭敬的站在马车旁,伸手去搀扶文雅淡然的夫人。
上官静梅笑意不减,抬手朝着府中做了个请的姿势,“不介怀庆叔跟我一起吧!”
目光灼灼的上官静梅轻视的扫了眼狼狈逃窜的保护,远远的望着从府中涌出的多量保护,举剑想要攻向蓝一,不晓得蓝一是否能应对。“蓝二去帮手!”
要晓得,安平侯爷年过四十,妻妾成群,却只得了两个嫡子,至公子十九岁、二公子十七岁,却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
“侯爷说了,齐批示使下了天牢是罪有应得,侯爷没有落井下石,已算是恩情,安平侯府不欢迎夫人,请夫人归去吧!”
“本侯如何晓得你所说是真是假?”
安平侯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掐入肉中,那痛意都不能减轻贰心中的肝火,他挥了挥手,让那些保护全都退开来,上前几步,站在上官静梅两步开外,警告的目光盯着仍然笑意盈盈的上官静梅。
不得不说,安平侯真的很会抓住别人的心机。
几近是眨眼间,蓝一超出笔挺的庆叔,闪身到了暗红色的大门外,坚固的拳头从只剩两寸宽的门缝击入,将保护给打飞出去,将一侧大门推开。
两名保护惊骇的瞧着蓝一推开安平侯府的大门,并没有再进犯他们,而是恭敬的站在大门中心,等候着上官静梅,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府中跑去,边跑边喊,“不好了,齐批示使的夫人打出去了,不好了。”
男装打扮少年萧洒的上官静梅,从庆婶翻开的竹垂帘子走了出来,站在车辕之上,看着门庭亮光的安平侯府大门微敞,出来通禀的保护勿勿而出,面色不愉的将烫金拜贴还给站在门口的庆叔。
上官静梅晰的小手搭在庆婶的手臂上,法度安稳的踩在专门为她筹办的小木凳上,文雅安闲的下了马车,举头阔步法度妥当的走向安平侯府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