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
四皇子赵浩轩静坐于宽广软和的马车以内,左手紧握着庆叔在沁心楼递给他的信封,上面清秀坚固的笔迹固然有些丑,却像现在的上官静梅给人的感受,坚固随性安闲淡然。
坐在车辕上的庆叔,骑着高头大马的卫金、卫土,听到马车内的声音,心中不无感慨,他们四人服侍爷多年,晓得爷的身份是逸王爷,爷的娘舅是当今皇上。
信实在很简朴,以闲谈之姿说了百花宫宫主被抓住,又说了,皇上正值丁壮,喜好兄弟敦睦,说上官小巧深得丞相宠嬖,和顺纯熟不失为一个好老婆,这些他都能了解。
说罢,上官静梅将书柬递给马车旁的庆叔,环顾一眼四周的丫环婆子和百姓,疏忽他们谨慎翼翼的窥视,大风雅方的站在车辕之上,让他们看个够,特别是让停在不远处的四皇子和别的几国的贵公子蜜斯看看,这丞相府丑恶的嘴脸。
上官静梅不怒不气,清秀的小脸安静如常,嘴角带着淡淡失落的笑意,“打搅了,庆叔收好拜贴,走吧!”
她悄悄的站在车辕之上,看着熟谙得不能再熟谙的丞相府大门紧闭,右边的侧门保卫在瞧见她呈现时,眼中闪过惊奇,并快速回身将侧门拉紧,意义很较着,不让她进府。
繁华的街道之上,不时有人对着马车的背影指指导点。
“传闻了没有,齐批示使被关进天牢了!”
“那马车里是齐批示使的夫人,本日凌晨,带人硬闯了安平侯府?”
上官静梅讽刺的轻笑一声,看了眼身边满眼气愤的庆婶,同仇敌忾的卫金等人,“这丞相府真是小家子气得很呢!庆叔,把拜贴递给那守门的!就说前锦衣卫批示使夫人齐氏前来拜访上官丞相!”
百姓正在群情纷繁,一辆豪华的镶金丝楠木大马车从大道上飞奔而过,激过一起灰尘。
一干人等心中迷惑,夫人这么大张旗鼓是要做甚么?如此真的能进天牢见到‘齐批示使’吗?
低调而豪华的暗红色马车内,庆婶一脸担忧的看着双手抱膝坐于角落的上官静梅,“夫人,部属看四皇子底子不像好人,不若,夫人去求求爷的娘舅,爷的娘舅身份特别,只要他情愿,必然能够救爷出来的?”
秦浩轩的马车刚畴昔不久,人们的群情声还未落下,紫衣长袍的齐国王爷,领着侍卫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而过。
“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