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噤若寒蝉,都冷静地垂下了头,无人敢与墨老夫人峻厉的目光对视。墨老夫人对劲地点点头,看着绣云叮咛道,“把这丫头打死了扔去乱葬岗!”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夫人本身立品正,驭下严,别人又如何谗谄得了她。”蒋兰青闻声了笑道,这的确也是墨老夫人严惩封夫人的启事。她又点头很有几分得意道,“连个丫环都管不好,又如何能管得了这么大一个家?若换作是我,是毫不会出如许的事的。”
“搜出东西来时就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外院的人说他宴席时就不见人了,怕是已经跑了。”一个婆子答复道。
“文鸳,你感觉我该不该罚你?”墨老夫人看都不看绣云一眼,冰冷的目光只在封夫人身上。
“是。”那几个行刑的婆子得了叮咛,又持续将满身有力的绣云拖出去。那绣云保全了性命,却也还是面若死灰,无动于衷,竟也没向墨紫幽伸谢一声。
下人们赶紧应下,目送着墨老夫人在墨越青的搀扶下进了正屋。
“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害了夫人!”绣云伏地痛哭,“是表哥他说内院他平时很难出去,外院我又去不得,只要明天府里宴客,内院外院便利走动。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窍,就心动承诺与他见面。奴婢对不起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