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如何晓得?过几日阿婉便要及笄了,我估摸着本日她送过来的帖子,便是她及笄礼的请柬。”容筝猎奇地看了徐氏一眼后答道。
“你这些年在阿婉那儿下的工夫我也是清楚的,先不跟你计算你内心那些花花肠子,单说这事儿,你做的还是不错的。”
容笙领悟,明白他所说的是围墙,心底升起一丝奇特的镇静感与刺激,从小长到大,她都是循规蹈矩的大师闺秀,从未做过如此特别的事,而现在,她想尝试一下,便冲着玉苏点了点头,答道:“恩。”
容筝头疼地想了想,最后还是无法地应下:“是……母亲。”
玉苏瞧了她一眼,摇了摇手中的玉笛,答道:“睡不着,去花圃中吹笛解闷儿。”
而此时,耳边传来玉苏带着笑意的声音:“还不松开?看把你吓得这个模样。”
“……”容筝顿时愣住了,仿佛,确切是这么回事儿……
容筝走近挽住徐氏的手臂,安抚道:“母亲您就放心罢,姐姐在那边定然很好的,有玉姝姐照顾她,另有顾行舟呢,用不了几日定然就回京了。”
容笙连连点头,忙不迭承诺下来。
“我观你二哥这几日老是走神,上回在走廊处碰到他的时候,手中还握着一个锦盒,我要来看看还不给我看,恐怕我晓得了那是他给阿婉备的礼品不成?这个臭小子。”徐氏佯作怒道。
我只是不想称你为大哥……
容筝一听,随即了然,心道:定是阿婉的及笄礼要到了,下请柬给我邀我去插手的。接着便对徐氏行了个福礼,开口道:“母亲,那女儿便先回房去了。”
“哦?我还不晓得呢。”徐氏听闻倒另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