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
“我问你,你真的,就只认准了顾行舟?”
在三加上后,一旁服侍的丫环双手端着盛着酒杯的托盘近前来。景舒持续唱和道:“醮笄者。”
祝词过后,容筝恭恭敬敬地对周氏行了拜礼,双手接过醴酒。
而后容筝便重新退席,跪着将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意味性地沾了沾嘴唇,便将酒置于几上。
只见白兰撇撇嘴,答道:“大长公主定是受顾世子所托,才将这份及笄礼品送到您手中的,不然,为何不当着老爷和夫人的面直接了本地给,还要避开人悄悄地给您呢?”
见到容筝站好后,景舒才开口唱和道:“字笄者。”
“哈哈,是不是向来没想过我会来给你做司仪?”景舒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开口问道。
“景舒,你听我说……”容筝闻言心中一急,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景舒拦住了话头。
梳完发后,容筝便仓猝让白兰退了出去,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脸,方才因害臊的热度还未褪下去,便低头看着那只钗,稍顿了一会儿,轻声隧道出两字:“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