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筝不说话,顾行舟只当她在思考,仍持续开口说道:“固然我安抚沈词与谢堇言的时候包管地果断,但是我本身心中也没底,玉姝姐到底能不能治好沈词,固然我视顾平为小人,却未看轻过他,若不是有必然心智,如何能勾搭上南疆的原部落首级垢金?”
祭过祖、为顾頫白氏佳耦二人敬过茶后,容筝与顾行舟便分开了正院,相携着走在前面,一干丫环下人们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
“不错,恰是如此。”顾行舟闻言,便应道。
“对了,玉姝姐是跟着姐姐回盛京了吧?”行到一半的时候,顾行舟俄然转过甚看向容筝问道。
见顾行舟的眉心还未完整伸展开,容筝不由持续对他说道:“我晓得,这沈词……严格提及来还算是你的堂兄,顾平那人做的那些恶事同他没有半分干系,乃至于他也是受害者,前一世与谢堇言相爱而不能相守,早早地便去了,也是让人扼腕的一件事。”
“好。”顾行舟闻言,反手握住了容筝的手,浅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