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太子从欣喜的情感中复苏的时候,俄然发明顾行舟他们都用一种庞大的眼神望向虞墨。
“天然是在我进门后就下去了。”答复完这句话时,顾行舟已经将容筝的衣衿拉开了大半,眼神垂垂幽深起来,将头埋在她颈间轻啄了几下。
“是,殿下。”顾行舟听罢,当真地应下,面上已然没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容筝闻言,手上行动不断,随便地答了一句:“如何了?”
主子听后仓猝摆手,否定道:“不是不是,至公子,是老爷进京了!”
“做针线伤眼睛,我们别做了好不好?”顾行舟感觉心疼,等了两世才娶回家的媳妇儿,可不是用来做针线的,是为了本身捧在手内心好好疼着的。
比及顾行舟擦着头发从净房出来的时候,容筝已经将衣裙重新穿好了,起家让他坐到塌上来,接过他手中的帕子,细心地为他擦着头发上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