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刚说完,顾行舟就一副活脱脱被雷劈了的模样,呆立当场。
顾行舟闻言,啼笑皆非:“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正理,是有些人喜好儿子,不过也不是全数啊,我说的只如果你生的,我都喜好也不是哄你高兴,你想想,你如果生了儿子,我能够教他武功骑射,教他武功学问,让让他做一个文武双全的漂亮儿郎,将来等他秉承了国公位,我就带着你去游历大好风景岂不好?”
第一次为人母,与高兴接踵而来的便是惶恐,她到底能不能当好一个母亲,生下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乃至,能不能安安稳稳地将孩子生下来,都是她每天都会忧愁的题目。
容筝只哼了一声,转过甚不去理她,她的脾气自从怀有身孕后,便往孩子气里生长地不成清算,半分不见上辈子与这辈子的慎重,反而像极了宿世幼时的模样,她发脾气的时候,顾行舟也不觉恶感,反而有些莞尔,如许的容筝,真是好久,好久都未见到了,如果能够,他真是情愿让她一向都如许下去,不要有那样令民气疼的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