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以来,虞容筝向来没有任何时候像此时普通心弦绷的这么紧过,身后的人将那柄锋利的匕首抵在她脆弱的脖颈处,跟着内里传来顾行舟一世人到来的声音,她乃至能感遭到此人的手乃至有些镇静的颤栗,还将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她便被强行扯出了船舱,踉跄几步站在了摇摆不稳的船舷上。
何其,三生有幸。
作为一个从小在闺阁中长大的女子,我所做过的最特别的事便是以后告别家人,同阿姝、同他一块儿去外游历。父亲母亲只当我是还未从退婚之事中走出来,对我的要求固然感受难堪却也还是应了,实在阿谁李家公子在我心中底子没有留下一丝陈迹,即便刚开端对这段干系有过应当有的期许,厥后也在阿谁所谓的通房身上消磨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