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行动很快,当即便号召这些一开端还嘴硬着不肯认罪的官员尝了尝刑具的滋味儿,果不其然,刑具的结果极其较着,行刑才刚开端,很多人便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告饶,大声喊着本身招了,湖州知府还供出了一份名单,名单上写的恰是这场贪墨案背后的一些人,刑部尚书在看到名单以后当即派人送往御前。
走出去抬眼看了看屋外的气候,顾行舟回到屋内,话中便带了些心焦,对容筝道:“我看这会儿这气候,多数是要下大雨的前兆,我们这便走罢,要不然比及雨下大了,便不轻易归去了。”
当他听到容筝答复的时候,心中巨震,虽说他问出那句话的本意只是为了摸索,实在是未想过这个猜想是真的的能够性,当容筝就这么干脆地承认了今后,他的思路另有些恍忽,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一时之间有太多迟疑,一开口,竟是一句惊得容筝半日都未回过神来的话。
当次日天子在早朝时,说话声中带着如何也压不下去的肝火,让侍监将这份奏折念出来的时候,惊掉了一众大臣的下巴,某些官员竟有些站立不住,盗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