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戏份已经拍完了,柏城连天然要分开了,徐向暖遵循兰澈溪的叮咛把此次演出报酬给了他的经纪人,代价完整合适他的身价。柏城连听了经纪人的奉告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本来的话,哪怕晓得冕下的富有,对着小辈他能够还要客气推让两句。但有了之前砸掉大半幻能作品的铺垫,他感觉完整没有阿谁需求了,那孩子底子不把钱当钱。
这些……都是他砸的?他有种做梦般的不实在感。
眼泪异化着从手上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中流出的鲜血沿着相框、裤子滴到地上,汇成小小一滩绝望的色彩……
“让开,让开,他的手受伤了,要从速上药。”项星儿一把扯开她,托起柏城连的手开端上药。
一阵大风从开着的窗户外吹出去,一刹时迷了他的眼,他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地看着面前一片狼籍,眸子子有些迟缓地转了转,俄然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去,翻找出一个已经碎了的相框,不顾那些碎玻璃,直接将相框抱到怀里,将头埋到膝上,如同受伤的幼兽普通呜呜哭了起来。
并且,作为被兰澈溪看上的火伴,他们对事情的酷爱是无庸置疑的。为了制作好音乐,任何支出都是值得的。
镜头中间,站着的柏城连穿戴藏青染白的贵气衬衫,下身是米黄色的纯色休闲裤,他一手撑在书架上,低着头神采陷在一片暗影中,另一只手支着额头。如同被激愤的豹子普通,他开端来回踱步,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路过办公桌,俄然挥手将上面的物品扫到地上,收回砰、哐啷的刺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