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老夫人点头,“还是送到林家去吧。”见兰澈溪目露担忧,她安抚道:“放心吧,你爷爷的遗产并不止是这些,只是其他东西的代价没有这两样高罢了。”
看出兰老夫人已经下定了决计,兰澈溪想了想道:“机甲就算了,战役手札本来留下吧,把副本送畴昔。”
瞥到奶奶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兰澈溪暗自皱眉,作为一个级机甲师,不是死在机甲作战中,这意味着甚么?
“我说你明天如何有耐烦陪我这么久,本来是酒徒之意不在酒。”祝宽贼兮兮的声音俄然在他身后想起。
祝宽嘿嘿一笑,“粗心了吧,觉得我离不开轮椅就藐视人,别忘了当年你的追踪还是我教的呢。”固然因为衰弱的身材拖累,为了瞒过林肆的感知花了很多心力,使得他脸上冒出了细汗,但他的神情却畅快不已。
就像兰家,大伯和小堂哥固然都是军官,但主修方向都不是机甲,一个*级机甲师,一个B级机甲师,底子没法把持级机甲师,那架级机甲在兰家一向都只是安排。
兰老夫人点头,“上代老公爵,也就是林肆的爷爷林旭阳,是当时中原洲的洲长,其他贵族都筹算看在那四家的气力上通融一下,他却力排众议,专断专行,将三个公爵家属和一个侯爵家属一脚踩到了底,夺爵的夺爵,处刑的处刑,放逐的放逐,四家没一人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