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意义?”陆彦扬也不明白,“漕帮总堂应当在姑苏吧?千秋是甚么?”
北堂曜将人领进书房,又让蓝凌出去守着,这才问道:“你们本日过来,但是为了去世子的事?”
方笑天道:“固然没甚么切当动静,部属总觉着程家仿佛是跟京里甚么人有干系。但是那条线隐蔽的很,一时半会弄不清楚。”
陆欢颜迟疑了一下:“去,去豫王府。”
陆欢颜悄悄地站了一会,然后回身进了房间换上男装正筹办出门,陆彦扬就过来了。
“你要去哪?”陆彦扬迷惑地看她,“那张纸上写的甚么?给我看看。”
陆欢颜有点踌躇,她下认识地不想让家里人晓得北堂曜身材的事,便笑道:“这是我一向以来都在找的东西,应当是当时江落寒想用来打干系,就送给我了。”
陆欢颜看了陆彦扬一眼,道:“另有句话,说的是,漕帮总堂千秋。我们都不晓得甚么意义。”
“罢了罢了。”陆彦扬叹道,“我去拜访豫王殿下,你就,换身衣服跟上吧。我在角门等你。”
陆欢颜见大哥摆个臭脸,瞪了北堂曜一眼,把木匣子塞给他:“喏,情花。”
“江落寒吗?”陆彦扬猎奇道,“翻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