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卫清灏脸上的笑容刹时消了去，方才经过皇贵妃夸奖顾芳灵而生出的愉悦也散了开来，“您晓得儿子说的是何事，又何必用心打草率眼？”
公然还是为了卫清灏呢！顾芳灵心下暗自了然，面上现出点点笑意，坏心眼的夸大道：“都有见到呢！对了，另有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特地派人半途拦下我，召我前去问了话。”
但是，不成能，不该该是绮罗。绮罗是打小就养在宰相府的，能够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常日里做事情极有分寸，对她、对宰相府也甚是忠心。是以，宰相夫人是信赖绮罗的。
“你本日进宫了？如何样？”顾芳瑶倒不是不想开口，只是不晓得该从何问起。考虑好久，还是挑选了最直截了当的问句。
“小茜，你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有甚么不满不能劈面问云然？再不济，找我代为出头和做主，随便哪种挑选不比你现下闯出大祸来的好？”皱着眉头看着卫茜，卫清灏忍不住怒斥出声。
顾芳瑶已经站在这里等了好一阵子。终究等来顾芳灵的身影，她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嗯。”
“你也晓得你此次过分打动？你如何就不想想这是在皇宫，不是牧王府。不管是我这个三皇兄还是母妃这个皇贵妃，都不成能真正做到只手遮天？”常日里，卫清灏并不会对卫茜冷言冷语。不过这一次，卫茜闯下的祸事太大，完整触到了卫清灏的底线。
“是......是如许的吗？”顾芳瑶脸上的神采瞬息间消逝殆尽，神采怔怔的望着顾芳灵，满心说不出来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