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萌擦擦嘴，不断念：“哥哥，你在那里上学的啊？有照片吗？给我一张啊。”
余萌不喜好花生米，干巴巴的，还咸，不过有浓茶呢，看了眼余奶奶。余奶奶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笑眯眯的点头。余萌一看，撒开手朝司机跑去：“叔叔，我要喝茶。”
一起闲逛，车子摇摆了近一小时才到县城。余胜把余奶奶和余萌送到老旧的客运站，七袋八袋的把袋子放到车顶：“奶奶，一会别睡觉啊，这车开的快，一会就到城里的。有人下车也看着点，别拿错了包都不晓得。”
谢天南拽拽的把钱递给老板，说：“你妈妈又生啦，真会生。谨慎我叫堂叔到你家拉羊搬床喔，嘻嘻嘻。这是我表哥，我们，熬炼。”
“大婶子，下来吃啊，喝点水。”售票员捧着碗面条在不远处喊。
余奶奶抱着余萌坐进驾驶室，轻喝：“喊那么大声干甚么？怕铜钱婶不来拿东西啊。”摸了摸余萌的脑袋，表示她和窗外的余爷爷挥手，“总得做完月子再返来吧，这交来回回的，你婶子能折腾，你弟弟还怕风呢。”
谢天南含混了：“你要他照片干甚么？”要我表哥照片干吗？当飞镖盘吗？！
余萌撇了撇嘴，内心可惜：本来是个小哑巴，唉呀，可惜了这边幅啊，啧啧啧。
“都雅呀，盒子装了都雅。”余奶奶不平气的呛声，“亲家母看了多有面子。”
“奶奶，奶奶。”余萌看着车外坐在小饭店里胡吃海喝的‘同车’们，吞口水：奶啊，别睡了，我饿了啊。
余萌更加的心肝乱颤了：“没，不，不要了，我不爱吃蛋黄。”看看手里捏成片的蛋白，一口塞到嘴里，嚼巴，“哥哥，你也是镇小读头的吗？哪个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