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年道:“有赏有罚这才是正理,如果做不出来,那便罚酒三杯。”
酒精上头,宿世此生的场景不竭在脑中闪过,她又感觉委曲又感觉好笑,更多的倒是气愤。
只见她脸颊红晕更盛,像是三月桃花红,水眸莹亮。
那是一种极其新鲜的美,老是让人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户部尚书许尚书之子,慎国公亲妹的嫡子,也是张子裴的表弟,许褚然。
张子裴俄然想起一事,仓猝跑到溪边,将崔容刚才丢了的玉佩捡了起来。明黄的玉佩,在凤凰眼睛处镶了红色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不过是做了□□还要立牌坊,既不想要这门婚事,却又不想担了背信弃义的名头。”
“宴安……”
那锦衣少年扬眉,叹道:“崔六女人果然是女中豪杰,相思,还不取了三杯酒来?”
一声冷哼,宴安桃花眼微眯,道:“我倒是不知,慎国公府竟是如此欺负人的。”
张子裴吃紧的想跟上去解释,却被永乐公主拦住。
张子裴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黄玉凤凰玉佩上,微凝,而后忍不住捏了捏本身腰上的那块――龙凤本是一对,总有一天,老是要合二为一的。
“母亲!”
当酒杯第三次停在崔容身前,其别人都觉出此中猫腻来。
酒杯送回红豆那处,再次逆流而下,曲盘曲折的小溪,那酒杯也不晓得是不是长了眼睛,竟是又停在崔容身前。
崔李氏笑容勉强的与他打了声号召,让添香和绿瓶将崔容扶好,又面色乌青的扭头与永乐公主道:“既然慎国公府不对劲这门婚事,那么正如我家容容说的,我们崔家也不会上赶着求着。这门婚事,就此作罢吧。”
崔容倒是不信,她慢条斯了解下腰间的玉佩,看着本身贴身带了十一年的物件,忍不住笑了笑,然后顺手扔在了小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