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永乐公主是做了甚么,竟将人小女人气晕了?”
皇后搭着宫女的手进了里间,她净了手坐在软榻上,无法叹道:“这崔老夫人,也太难缠了,都哭了一早上了,也不嫌累,我这耳朵,到现在都还嗡嗡响了。”
上朝之时,崔垣便递了奏折,弹劾慎国公无信无义,妄为一朝之臣,放纵家里女眷欺负人。
……
婆媳二人,顿时捧首抽泣起来,那模样,怪是不幸的。
皇后:“……”
老太太哭道:“我那孙女儿,返来还没享到甚么福分,便受此嫌弃。皇后娘娘您也晓得名声对女人家有多么首要,那公主府较着就是瞧不起她,小女人脸皮子薄啊,那里受得住?返来就倒下了。倒下了她还拉着老身的手哭,说是她给崔府丢人了。那里是她丢人了,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没用啊。不能给她做脸撑腰,让她被人轻贱至此去。”
她身边的大宫女莫清道:“这崔老夫人是要做甚么了?奴婢怕她年纪大了,这么哭下去,等会儿出了甚么差池,那可就不好了。”
崔垣道:“放心吧,有我在,容容的事你就别太操心了。今后,我们多给她备些嫁奁,又有父兄给她撑腰,万不会让婆家瞧不起她。”
有人立即就辩驳了:“既是打小定下的婚约,那也该言而有信才是。再说,那崔六女人又有甚么错?如果不欢乐,清楚能够有商有量嘛,那里能这么明里暗里挤兑人家女人。小女人面皮子薄,可不就得气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