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乐呵呵的道:“我一个老婆子,哪用得着如许的好东西,你自个儿留着便是。”
崔李氏神采微凝,秀眉紧蹙。
崔李氏从老太太那边返来,便去了崔容那边,崔容歇在他们的院子配房里,刚进屋就闻声里边一片笑声笑语,走出来一看,几个女人笑着闹成一团。
崔李氏就本身捏着帕子暗自垂泪,时不时捧着茶盏为哭诉的老太太喂口茶,然后又坐在那冷静地擦眼泪。
“眉姐儿这是从哪儿来?”
刚走出花厅,便闻声里边传来昌邑长公主含着微怒的声音。
老太太正闭目养神,手里拿了一串檀香木的佛珠,手指拨动着,闻言她展开眼,道:“你且放心,皇后娘娘内心能够会对我们心生嫌隙,但是只要有元熹在,天子还用得着他,我们国公府便不会有事。并且,我们崔府可甚么都没做错,是永乐公主自来不将人看在眼里,获咎的人太多,因此一有事,大师都想在她身上踩几脚。等着吧,很快,皇后娘娘就来不及生我们崔府的气了。”
老太太拍了拍崔李氏的手,婆媳二人渐渐的出了皇宫。
大晋的公主可不是空驰名头的,可豢养私兵,手上很有权益。特别这昌邑长公主,更是分歧其他公主,不但有一千精兵,在朝堂之上也能说得上话来,又是现在皇室宗族中老一辈,皇上的亲姑姑,谁能不给她几分面子?皇后见了她,也是端不起架子来,不然这长公主摆起长辈的谱儿来,她又能往哪去抱怨?
老太太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只要有她在,崔府就仿佛永久都是安安稳稳的。